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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野草长的快,隔三差五就得锄一遭,不然就得把庄稼给淹了。
男人锄的差不多,挺直脊背往后看了眼,见袁憬俞正困得摇摇欲坠,立马扛起锄头往田埂上走。
袁憬俞迷迷瞪瞪间突然悬到空中,他睁眼一又安心的眯上眼睛。
“他们总是看我…”
这种状袁憬俞天天都要告,已是家常便饭,村子里多的是心术不正又讨不到媳妇的。
“嗯,不让他们看。”男人一手抱着袁憬俞,一手扛着锄头,稳当的走在狭窄小路上。
小路被成片的树荫遮蔽,不时略过一阵清风,吹过面颊时混着泥土的腥味。
他和袁憬俞相处的日子已将近两月。
自萧山寻人失踪后,萧樵想尽办法,那深山他去过几十回,回回都无半点收获。
连尸骸都未寻见。
兄长生死未卜,他恨自己有心无力。常在夜里喝酒,醉的不省人事。有回趁着酒劲儿进山,从陡坡上跌落,摔得头破血流。
幸亏打猎的村民及时发现,不然就真的丧命在深山中。
萧樵受伤严重,听见有人坐在床侧哭的稀里哗啦。起初他以为是袁憬俞担心没人送他离开山坳,他想让袁憬俞放心,一定托人送他走,不会食言。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袁憬俞抽噎着:“你找不到哥哥,小俞也找不到哥哥,我们一起找好不好?别这样死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