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樵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那巍然的大山,云雾散去,隐约能看见几只鸟雀在树杈上啄羽。
他淡漠的神色动容一瞬,转而看向怀中熟睡的袁憬俞,露出些释然。
该离开了。
回到家,萧樵把袁憬俞抱进睡房里歇息,自己去厨房生火做饭。过了半个时辰,饭做好也不见人出来,便起身去睡房。
房间里闷热,袁憬俞脱掉外衣缩在薄被里,穿着肚兜露出一小片光洁的后背。
“阿俞。”萧樵唤他。
袁憬俞皱起细眉,翻了个身。鼻尖缀着细汗,将红痣的颜色浸得更艳些。
男人见状打了盆水回到睡房里,掀开被给他擦拭身上的薄汗。
粗布一寸寸蹭过肌肤,带起的水渍从颈窝蜿蜒到大腿根部。萧樵动作熟练,抬手曲起他两条白嫩嫩的腿,将臀下的风光露出来。
“萧樵…”袁憬俞迷瞪间睁开眼睛,软软的唤男人一声。
“嗯。”萧樵应他,重新打湿布块,覆上腿间隐密的软鲍。袁憬俞哆嗦着,大腿立刻一夹,连带着腰肢往上颤抖。
“啊…轻、轻些呀…”
掌下女穴微微发烫,萧樵脸上隐约显出笑意。毕竟昨晚吞下三根指头,弄得小娘子汗淋淋,哭喘着讨饶。
男人动作粗略的擦几下,丢开布块,俯身用手指摁住那饱满的阴阜两边,慢慢往上提,再向中间聚拢。嫩红的阴蒂颤巍着挺出来,黏哒哒的裹着一层汁液。
说来也怪,原本这蒂头很好寻,起初回回擦身都见它探个尖脑袋,被粗布料磨的鼓起一大圈。现在怎么就要这般费心思挤弄,才能把它招出来。
只有袁憬俞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受萧樵伺候,女穴圆鼓鼓的涨了不少,连阴阜都被揉捏成一座小肉丘,贴住衣物走两步,就酥酥麻麻的泛起痒意。
两个月来,男人没有用胯下的东西弄他,只是特别喜爱盘弄他的女穴。手指和舌头愈发灵活,甚至摸透了怎么哄他舒服。
“今晚不能弄了,里头好酸,走路不舒服。”袁憬俞声音轻细,有点羞怯的夹了夹腿。
他前些天在院子里被不熟识的懒汉打趣,说怎么每天总夹着腿走路,是不是逼里得塞进好几泡男精,涨到合不拢了。
估计见人软弱好欺负,又叽叽喳喳说出一堆下流话,惊得袁憬俞跑进房里藏起来。下午等萧樵回家也没敢告状,他害怕万一男人发脾气,拿刀将那懒汉剁了。
“不弄,好不好?”袁憬俞小心翼翼的问他,杏圆眼里透着乞求。
他长相本来就招人喜欢,又摆出一副乖巧模样,总以为能换到一点别人的怜悯。[Q?哽新?浏?七九?舞1⒏氿
可在其他人眼里,倒像个给几颗糖就能哄着撅起屁股狠操一顿的小傻子。
萧樵挪开眼,点头默许他的话。不知怎的,分明和往常一般没有表情,仍旧让人察觉到失落。
袁憬俞垂下眸,有些纠结似的抿唇,看向男人:“那…只许舔舔好不好?”
声音小小的,语调又软。分明是自己说出口,眼睛却开始冒水汽。
他抱住大腿往两边张开了点,露出玉茎和底下的阴阜。那块厚实骚肉显然被玩肿,泛着一层桃红色。
肥鼓鼓的,像蒸熟的馒头。
男人心里喜欢的不行,喉结滚了滚,故作迟钝的点点头,俯身将一口热气扑在肉花上。
“啊…呜!”袁憬俞难耐的喘了声,腿弯被钳制着,下一秒就被糙舌头狠狠碾了一遍。
他瞪大眼睛,一口气没喘匀似的,胸脯起伏着战栗。抱住腿的手也卸力,扶住汉子的肩头。
底下阴蒂不停被舌头刮蹭着,弄得愈发肿胀,撅在批缝上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