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从来要强,切磋打架皆是将人压在身下打,却未曾被别人压在身下肏。

阿驭日日生病。

他娇贵的身子不适合在草原生活,赫连延常常照顾他到半夜。

他的下属让他把这养不活的孩子扔了。

然后那下属就被赫连延丢去喂狼了,自然,没真喂了,只是被撕咬下了好几块肉。

赫连延抱着面色苍白的崽子沉默了许久,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孩子的脸颊。

他在这里活不下去……中原人有治中原人的法子。

赫连延骑着马跑到边境出,披着披风,孩子绑在胸口,躲闪着进入中原境内。

他东躲西藏,考察了许久,寻了个无子却求子好人家。

那孩子咿咿呀呀的叫着他,赫连延沉默了许久,喂了他最后一次奶,迎着风雪扣响了那家人的门。??群浭薪好玟???七玖叭??①?

然后放下孩子与那男人给的银票,留下个小银铃便离开了。

小崽子现在能说话,含糊不清的叫着他,躺在篮子里,懵懂的眸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赫连延躲在旁边,看着那户人家欣喜又疼爱的抱起孩子。

又听见小崽子凄厉的哭声,似乎在寻找着他的身影。

赫连延闭了闭眸子,仰头任风雪吹在脸上,哽咽一声便离开了。

他之后便尽全力扫荡草原内部,因为战无不胜被人当做战神,这可笑的名号还竟然被中原朝廷知道。

最后便是因为草原势力膨胀太快,他领着兵开始与中原交战,最终被俘,连带着……他的阿驭。

阿驭的养父母去世,他拿着那铃铛一人寻到了草原上,才相聚不久便被俘。

……成了可笑的性奴。

赫连延闭了闭眸子,又睁开眼睛看着李辞宿。

李辞宿眉眼生得冷清漂亮,面白如玉。

不知是否中原人都生得这幅样貌,和他的阿驭有些相似。

赫连延瞥过了眸子不想看他。

李辞宿嗤笑一声,贴近他的身体,手上没轻没重的揉捏玩弄,弄得赫连延喘息连连,刚刚经过一场激烈情事的身体又被撩拨起来。

他生得漂亮,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漂亮,像是倨傲的嘲弄。

“刚刚还骚得让本王用力,如今又装什么烈女?”

赫连延闷哼一声,浑身带着情欲之后的疲倦与餍足。

李辞宿开始揉捏他的阴蒂。

他的身体在青楼里快被玩得熟透了,日日就把那些道具往身体里塞,弄得骚水连连。

“嗯……哈啊……”

赫连延野性的眸子染上朦胧的情欲,他向来随心所欲,爽了便是爽了,伸出手摸上李辞宿揉捏他阴蒂的手,嘴里低哑闷哼。

“呼……嗯……进来。”

他屁股里还被肏得松软含着一肠子的精液。

可花穴却没怎么被碰,哪怕摩擦着床褥潮吹了几次也还是饥渴的不得了。

他看着李辞宿倨傲冷清的面容,闷哼一声,带着他的指尖一起插进了自己的花唇里。

“唔……唔……”

两个人的手指在肉穴里交缠,“咕叽咕叽”的抽插出水液,搅弄得赫连延满足的呻吟。

“嗯……哈啊……哈啊……”

李辞宿表情发冷,看着赫连延面色潮红的被指尖抽插肏弄。

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指尖的感觉绵密而又湿润。

哪怕只是指尖插进去,便能感觉到阳具插进去之后是多么的销魂。

天赋异禀的荡妇。

赫连延被一边揉阴蒂一边插花唇弄得爽了,面色潮红,嘴里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