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慢慢蜷缩,脸也埋在了膝盖上。
只余下肩膀无声的微微颤抖。
李承征很准时,他早早到了习武场等着封云。
封云面如冠玉,手里却拿着被白布包起来的小巧物件。
李承征顿了顿,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蹙起眉头来,他抿了抿唇还是道,“你,做何……?”
封云拆开布包,含笑拿出那淫物,是一副玉势,青筋的暴起都做的十分逼真,单是看着就让人腿软。
“父亲那么烂熟的骚逼肯定总是饥渴难耐,孩儿为父亲着想,专门为父亲找了这么个玉势。”
“父亲……要天天都含着啊。”
李承征表情阴沉下来,他接受了这小子的蛊虫却并不意味他甘心被他侮辱。
他的人已经在马不停蹄的寻找解蛊的药物,解蛊那日便是这荒淫逆子的忌日。
他随手提起剑挽了个剑花,剑尖抵住了封云的脖子。
“我若斩了你的手脚只留那淫物一样可以压抑蛊虫。”
“你若是再如此荒淫,便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李承征表情冷峻,眸子冷漠的看着他,完全是身为将军的倨傲模样。
“我与父亲竟还有父子之情吗?”
封云似乎是惊奇一笑,少年完全不顾剑尖抵住他的脖颈,他动作着,哪怕脖颈被剑划出血丝。
他说。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父亲……”
少年郎冲他轻笑,眸子晦暗了些许。
李承征猛地闷哼一声,握着剑的指尖有些颤抖,面色迅速的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尤其是腿间被封云肏了一整夜已经红肿的逼穴,开始哗啦啦的流水。
骚穴宛如蚂蚁在啃咬,让李承征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摩擦起大腿来。
怎么回事?!
这猛然生出的情欲竟然比他曾经忍耐过的情欲还要猛烈几分。
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大腿,意识宛如被火烧一般,李承征的腰和腿软的不得了,只想求着鸡巴肏进去。
“这便是蛊虫的真正作用,想让父亲什么时候体验到蛊虫的情潮,便什么时候都能骚的像个婊子一样。”
李承征颤抖着放下了剑,发出“哐当”一声,腰腹支撑不了他的理智,他呜咽一声瘫坐在地上,双腿开始磨起肉逼来。
亵裤已经湿透了,逼穴还饥渴的吐水收缩。
“不……不要……”
这情潮让他体验到了人世间最汹涌的饥渴,李承征咬住下唇死命压抑着饥渴,手却跟随着情欲急不可耐的扯开裤子,就着亵裤就插进了自己的穴肉里。
洁白的亵裤被淫水浸得湿透,隐隐能看见那艳红柔软的骚逼,他的指尖连带着布料都肏进了穴里。
他眸子里隐着绝望,咬得下唇出了血,狭长的冷漠眸子此时紧闭,手上插穴的动作却更加猛烈。
“呜……唔……不……”
“给我……”
“肏进来,肏死我……”
他猛地捉住封云的腿,急不可耐的扯下他的裤子,颤抖的褪下衣物,饥渴的抬起屁股狠狠坐在了那挺立的鸡巴上。
就在光天化日的演武场之下用骚逼奸了儿子的鸡巴。
肉棒插入逼里还发出破开的激烈水声。
肉逼吞下鸡巴的满足让他几近落下泪来,淹没人理智的情潮迅速退散,李承征错愕的感受着龟头顶着自己的子宫,穴肉讨好的蠕动传来一阵阵快感。
他颤抖的揪着封云的衣领,低下头浑身颤抖,肉逼却夹的更紧。
李承征嗓音干涩,低下头,表情晦暗不清,一遍遍说着,“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