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杀了这孽畜。

指尖已经探到他的脖颈,李承征抿着唇指尖微微颤抖。

他恍惚了一瞬。

他还记得昨夜少年如何毫无安全感的哭泣,那泪珠掉在脊背上,现在似乎还灼热极了。

“父亲,是要杀了儿子吗?”

李封云睁开眼,表情平淡,难得学了他爹几分冷漠。

他没等李承征回答,便翻转身体恶狠狠的又一次肏干起来,溅出一股股精液逼水的混合物。

李承征这次没被干得失了理智,只大骂着,“哈……你,混账!我,唔!我是你父亲……”

“天理不容……哈啊……畜生……”

“你……不配入李家祖坟,呃啊啊啊”

“那父亲算什么?畜生的母狗吗?”

“昨晚父亲可是,在孩儿的嘴里喷了两次水,肏子宫的时候喷了三次水……母狗都没你骚。”

封云的话漫不经心,身下却发狠的肏干,结实的大腿被分开露出不断吞吐肉棒的烂逼,那地方艳红肥大,逼咧开着,阴蒂肥的像樱桃。

尤其是阴道,随着肏干的增加而不知羞耻的喷精水,吐媚肉。

李承征沉默了,他这饥渴的身体终于迎来了男人的肉棒,他茫然极了,只想挣扎出欲望的深海。

昨晚射了好几次今早便只射了一次在他的子宫里。

封云满意的看着他身下的父亲被肏成了婊子脸。

他说。

“父亲中了孩儿的蛊虫,若是杀了孩儿,没了孩儿的滋润,便会变成没理智的淫兽只想要男人干,最后高潮不了只能被男人活活干死。”

他微微弯起眸子,似乎怕李承征不信便把自己身体里种植的母蛊显现出来,少年的脖颈上猛然出现了一个蠕动的凸出,然后又隐下去。

李承征常年镇守边关,苗疆的蛊虫自是耳闻,此时也并非不信,他思考良久,最后哑着嗓音开口,“你是,如何弄来的……”

苗疆与京城相隔千里,这东西怎会落到一个从未出过京城的少年身上?

“五皇子的母亲是苗疆之女,自然是有的……不过父亲也别想找五皇子的麻烦,他母亲早便去世了,这稀罕的物件还是唯一……”

“他可是想用在儿子身上肏儿子呢……却被儿子夺了来。”

李承征闭了闭眼,沉默了许久。

睁开眸子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没有起伏,似乎刚刚被干得喷水的不是他一般。

他推开少年,在少年的目光下颤抖的站起身来,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打着哆嗦,精液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流到了脚踝。

逼都合不拢了。

男人的肌理充满了性感,他微微俯下身修长的指尖插进穴里,扒开阴唇,一股股精液便顺着大腿流出来。

封云看见他的背影,脊梁骨凸出被肌肉覆盖,随着逐渐收窄的结实腰腹若隐若现,腰侧还有封云咬出来的牙印。

他只觉得男人太骚,昨晚在他哭着叫“母狗的骚逼不行了,好哥哥轻点。”时恶狠狠的咬上去的。

精液都滴落到了地上,李承征腰腹发软,手撑着墙,指尖又伸进去几寸想把子宫里的精液都导出来。

他的蜜臀上尽是掌印和碰撞出的青紫,看起来肿大了一圈。

李承征喘息几声,发现射的太深导不出来便停下了动作,指尖抽出时淫荡的媚肉还吞吐着指尖,他哑着嗓音吩咐了佣人烧了洗澡水便没有再把眼神分给封云一个。

父亲……太冷静了啊。

原以为他会再骂两句呢。

李封云又怔然看他脚步踉跄,脊背却依旧挺直的背影。

他沐完浴出来,身上只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