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征只喃喃着这一句话,倨傲到不可思议的男人流下了眼泪。
噩梦成真了。
他在被男人摁住肏。
肏他的人还是他的儿子。
他压抑三十多年的情欲与傲骨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父亲的逼……好紧啊……唔……”
腰腹与臀部撞击的拍打声伴随着淫靡的“咕咕”水声,李承征无助的随着身后儿子冲撞的动作而战栗。
平日里毫无情绪的眸子茫然又恍惚。
可……逼被肏实在太爽了。
傲气的将军倨傲的骨头下是饥渴等着男人狠狠插入的阴暗想法。
三十年愈演愈烈的情欲催生了他埋在心底便是想一想便要唾弃的想法。
被男人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想有人插进来。
他无数次在并不怎的隔音的军帐里咬着自己的拳头,指尖狠狠揪弄自己的阴蒂时这么想。
俊美冷漠的男人只隐忍平静的喘息着压抑着情欲。
若是这时候有人闯进来,看见他插逼自慰来用粗大的鸡巴肏他便好了。
狠狠填满他的骚穴,最好龟头肏进胞宫,只能把逼水喷在龟头上,然后被灌得一肚子浓白的腥臭精液。
李承征会故意的在马背上磨逼,饱满的浑圆翘臀缓慢的在马背上不着痕迹的扭动,若是挤压住阴蒂便更好了,那般潮吹的次数会更多。
他那柄镶嵌着纹龙的银枪是御赐之物,是天下难得的神兵。
他做什么来着?
李承征的逼此时被狠狠的占有着,少年不知分寸,只恶狠狠的想要霸占子宫,狠狠顶撞着那紧闭的宫口。
“呃”
李承征咬着下唇硬是咬出来血也不发出浪叫。
男人思绪万千。
他想起来了。
他发骚时用那银枪上的纹龙磨逼了。
沟壑的冰冷纹路狠狠刮擦着骚浪的烂穴,他的阴蒂卡在纹龙的眼睛里,硬是喷了好几次水才揪出那可怜的肉蒂来。
已然红肿的不成样子。
自那日他便不怎么的敢夹紧双腿了,连在马背上自慰磨逼都小心翼翼了。
那处骚蒂子被纹龙揪的大了一圈,阴唇早已经大大咧咧的分开,浑圆的肉蒂时时刻刻挺立着露出来,再也缩不回去了。
他是一边哭一边磨逼的,可眼泪却没喷的水多。
倨傲冷漠的镇国将军其实没那么坚强,他想不明白自己三十多年的屈辱隐忍为了什么。
他是个男儿。
该是个男儿的。
“唔嗯嗯……轻!哈……”
饱满的臀肉被狠狠拍打,随着肉棒肆意的鞭挞而溅出汁水来。
封云的阳具也是继承了李家优秀的血脉,大的惊人,此时几近全根插进男人的身体里,男人的小腹上已经被顶撞出了痕迹。
渗着汗水的性感身躯此时宛如套肉棒的桃子一般,性感的压抑喘息和肉体碰撞的激烈水声在房屋里回荡。
他的父亲只温顺的撅着屁股让他肏。
甚至没有低骂,只有随着研磨到宫口才会猛然发出的微微呜咽。
封云晦暗了眸子,咬住他的肩膀,直直咬出血丝来才松开,咽下嘴里的血丝,满意看着岁月的伤疤上被少年的牙印覆盖。
“父亲逼里好紧,哈,快夹死孩儿了……”
“胞宫怎么还吸着龟头,你个烂货。”
蜜臀已经红肿不堪宛如蜜桃般泛着汁水水光却覆上一层淫靡的红色。
“呜……不……哈,哈……”
李承征的指尖捉着床褥,连饱满的胸肌抵着床榻被摩擦挤压,乳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