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征回来倒是回来了,他只平静的看了一眼那被白布包着的尸体,脚步只在灵堂门口停留一瞬,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嗓音低沉平淡。

“葬了。”

男人高大的要命,似乎是最伟岸的天神,俊美的黑甲将军脊背挺直,修长的腿不紧不缓的迈着他,留给男孩的只是一个背着银枪的背影而已。

李封云看着那背影,似乎要把男子灼入灵魂。

喂……

至少露出点悲伤的表情啊。

至少看母亲一眼啊。

至少

看看我啊。

封云表情猛然晦暗,捏住李承征的腰,嗓音低哑,“父亲,你逼里含着儿子的鸡巴呢。”

“你的处子膜没破,一定是专门留给儿子的吧。”

“孩儿也要到了娶妻的年纪,父亲……要教我怎么肏女人逼吗?”

“孽障!”

李承征气得大口喘着粗气,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男人眸里染上了血丝,浑身颤抖恨不得立马提枪杀了他。

“你若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封云垂眸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开始缓缓挺腰把龟头往身体里埋。

李承征能清楚感受到那处子膜是如何被顶撞,饥渴多年的逼穴如何满足的将要吞下肉棒。

不行,不行,不行!

李承征向来傲骨嶙嶙,倨傲的战神便是如何也没有求过饶,他曾被狼蛮的首领踩在脚底下,手掌被银枪钉在地上,哪怕鲜血横流也没有呻吟一声。

最后,亲自用牙撕破了那首领的喉咙。

“封云……我,别你若是要女人父亲给你找……”

“双儿也行……父亲,给你找。”

封云喜欢极了他这幅隐忍又服软的样子,所以才刻意只在逼口抽插。

李承征闭上眸子,薄唇发抖,压抑的磁性嗓音里满是愤怒。

“不要,父亲这里,是现成的逼啊。”

李承征猛地睁开眼,恢复了些许力气都手猛地要扼住少年的喉咙,却猛地被少年扼住。

“你”

封云笑起来,少年清朗的笑让人心动,“之所以给父亲下那么点药,就是为了让父亲反抗啊。”

“不然就没意思了。”

他自母亲葬礼后便勤学苦练,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到被皇帝亲称京城第一英才。

封云想把倨傲的男人踩在脚底下。

支撑他擦着血向前的不过是,多年后把他亲爱的父亲双手双腿折断,把他变成卑微乞活的废人,腰背再也无法像葬礼那天挺直。

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想把父亲变成最浪的骚婊子,只能含亲生儿子鸡巴的婊子,折的他一身傲骨粉碎。

封云扼住他的手腕,拔出肉棒,让他撅着浑圆的饱满翘臀跪趴在床上。

他的肉棒拔了出来,李承征松了口气,抿着唇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只是没了龟头填充的骚逼饥渴的蠕动了几下,他暗骂自己这让人深恶痛绝的地方。

封云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肥嫩的肉浪翻卷,发出清脆的声音,李承征表情隐忍,抿着唇敛下眸子。

他定手刃这逆子。

封云轻柔的吻了吻他的脊背,揉捏着他的肉臀,然后毫无防备的

傲人的肉棒不带怜惜的狠狠插进了烂熟的逼里。

处子膜被毫不怜惜的撞破,龟头直直顶进了无数次渴望人到达的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

李承征瞪大眸子,泪水自眼角渗出来,精壮的男人浑身颤抖着撅起屁股,被人干进了穴里。

他不受控制的嘶哑着嗓音,压抑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