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严早便没了,除了每日被江修抱着,他唯一的活动范围便是江修的床铺,也许还有一点点,只是强撑着到江修回来他才会如厕排便。
凌辰夜不想在那张床上留下那些,他一想想就要发疯。
今日的如厕很是艰难,江修堵住了他前面的马眼,指尖扣弄着他的花穴,指尖挤出花汁,湿漉漉一片,耳边他轻声道。
“好王爷,好娘子,用你小花尿出来。”
凌辰夜的膀胱要炸了,他呜咽着,轻轻摇头,可肉穴被指尖分开玩弄,已经产生了快感,抽插的淫靡水声传入他的耳朵。
“唔……唔……”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猛地,肉鸡巴就肏了进去,不断的肏干子宫。
江修咬着他性感的脖颈,捏着他的屁股就不由分说的肏干,指尖扣弄着阴蒂和尿道。
他嗓音低哑,宛如恶鬼,“娘子,娘子……快些。”
凌辰夜的精神早便恍惚。
他像条卑微的虫子,害怕别人看见害怕触碰害怕目光。
他会在婢女进来收拾房间的时候像条蛆虫一样挣扎着扭到床纱的后边,颤抖着直到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回来抱着他,一遍遍吻着他的唇角。
房间里无光,婢女也很少进来,他能恍惚一天,然后像条狗般在江修回来时听见他低哑的笑声,害怕着哼哼唧唧的要他抱。
然后是江修凶狠的发泄。
他会被干得烂掉,到喷不出水来,到再一次崩溃,到睡过去然后第二天又是蜷缩在床的一角。
耳边是少年的笑,“快点,娘子,夫君想看你尿出来。”
如果是这样……
凌辰夜讨好的蹭了蹭少年的脖颈,俊朗的脸上有些如他的疯狂,又抖着,高潮的汁水还有尿液一并喷出。
如他所愿就好了。
江修的伤养了许久,久到少年郎再没有寻花问柳,再没有跋扈嚣张,像曾经那样架一黝黑烈马,只留下个潇洒决然的浪荡背影。
他难得向他老爹关心起了朝政。
也是靠着背景和身份,时局所迫,凌辰夜也是万不得已由着他老爹的面子给江小少安排了个官职。
也道是他鲜衣怒马,澄澈又肆意的眸子难得染上深沉,狐朋狗友都惊叹,还笑,公子转了性子,当了官,气度便是不一样。
红衣烈马也是隐了,少年未及冠,高高竖起的马尾也难得不那般狂傲,他带上官帽,难得几分沉稳。
然后他上朝看那人。
凌辰夜坐在小皇帝身旁,表情冷酷,颇有几分君临天下的味道,他垂眸一眼,睥睨了眼江小少,便轻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尖,又是威仪,震得人晃眼。
江修抬头直勾勾看他。
觉得他实在过于高高在上,眼神让人不爽,态度让人不爽,甚至心脏都砰砰直跳。
其实凌辰夜身上有许多疤痕。
有暗杀的伤,有厮杀的伤。
最多的还是那暗无天日的三天里拷问的伤,说是拷问,只是小皇帝的泄愤。
他被架起来抽,抹了烈药的鞭子疼到他昏厥,却没有叫一声,只抿着唇,直到下一次被盐水泼醒。
血淋淋往下落,洁白的囚衣已然成了破布,然后是烙铁,是鞭子,是火,是针,是疼痛,凌辰夜看得淡然,只咳嗽着吐出口血,牙齿因为忍受疼痛而崩裂。
狼狈不堪,再没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摄政王早年领兵,之后承爵谋生计,他斗了半生,心智自然一般人不及,他不叫,他不求饶,他甚至不恨。
俊美的男人无力的被架在刑具上,浑身血肉模糊,发丝一团团黏在脸上,身上,精壮的身体上也尽是绽开花的皮肉,血淋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