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掌慢慢塞进了玩具合不拢的肉穴里,饶有兴趣的指尖勾住松弛的宫口,在凌辰夜不断抖动的挣扎下缓缓扯出了子宫。
他快晕过去了,高潮的快感和疼痛让他的脑袋多了一丝清明很快又被内心的痛苦吞噬。
本是高傲冷漠的脸上尽是淫态和空洞。
江修把子宫扯出来,似狗的畜生东西便顺着子宫口插了进去,他捏着男人精壮的腰,轻松的就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不断抽插。
如何说呢?
没了四肢的凌辰夜像是个大了一号的肉玩具而已,随着少年的动作不断被肏弄而已。
他的子宫因为持续的肏干快要坏到,可身体却只能在喉头发出几段不算呻吟的哽咽。
他发不出声音。
他无法思考。
他无法动作。
只能这样。
随着又一次高潮的到来,凌辰夜大口喘着粗气,无神的回想着曾经的自己。
他还依稀记得不断在他身上发泄的少年。
江修嚣张不羁,在京城是有名的小霸王,第一次见面是那少年郎表情不愉,挥舞的鞭子直直往前面那人的脸上抽。
凌辰夜抿了口茶,在酒楼上透过窗户观看楼下的闹剧,眉头紧蹙。
江家祖先是武帝亲封的异姓王,特赦爵位世袭,可江家素来嚣张,凌辰夜看得通透,所谓忠君爱国之心估计也随着积累的荣耀泯灭。
他的指尖不断敲打着桌子,眸子冷峻的思考。
自小在山野长大的小皇帝根基不深,让其上位,也是他一人顶着各方的阻挠才得以让那些借着血统不纯的老顽固们松了口。
江家至今不肯松口,连带着他做摄政王也是顶着其他世家篡位的闲言碎语。
那江家公子也是嚣张,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京城打人,小贼虽可恨移交官府便好,这鞭子先帝所赐算是神兵,一鞭子下去怕是人要废掉。
凌辰夜顿了顿,还是将手里的酒杯掷出去,挡住了江修凌厉的鞭子。
陶瓷炸裂的声音让楼下的喧哗停滞,江修眉头紧锁,表情染上了烦躁,冷哼一声,“哪位闲得发慌的贵人?!”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半开的窗户,垂眸看了那江公子一眼,眉目俊朗,满脸少年气,倒是清朗,眉间一缕肆意更是添几分意气。
江修抬头看着伸出一只手的男人。
男子抿着唇,一双黑眸沉稳冷峻,眉飞入鬓,犹如天神般俊美的容貌,俊美绝伦,让人恍了几眼。
江修顿了顿,嘴里的骂声也道不出来,抿了抿唇,还是把委屈吞下肚去。
便是看他好看,卖个面子。
尽管他不知道这位是谁。
江小少瞪了一眼那偷盗的小贼,嘴里骂着,“再让小爷捉住便要你好看!”便架马离开,耳尖泛着红。
红得刺眼。
因着得罪了手段残酷的摄政王,江小少被他爹抽了三十鞭子,又跪在祠堂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凌辰夜本不把这放在心上,奈何讨好他的人多,转眼就传到了他爹耳朵上,哪怕他爹不拥那野种皇帝,也架不住局势变换,硬是狠下心狠狠罚了他一遭。
江修又发了高烧,却惨白着张脸躺在床上笑,他娘在一旁哭,声音尖锐,他听得轻,只一遍遍想着那男人是摄政王。
算他欠我这一遭。
江小少这么想,恍惚的病体让他忍不住颤抖,说不清的不甘和期待涌上心头,嘴角扯出笑。
行刑那日后凌辰夜第一眼见的便是江修。
他疼得几近昏厥,虚弱的睁眼便是江小少如恶狗般的笑,又猛地收敛,疼惜的抚摸他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可凌辰夜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