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辞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延扼住李辞宿脖子的手一松,怔然看着他脖颈上的青紫。

是赫连驭刚刚掐的。

可赫连延不知,只一瞬间,表情便冷起来,修长粗糙的手指磨蹭着那一道青紫,看着李辞宿的眼睛,嘶哑道。

“谁弄得?”

李辞宿扯了扯唇角,挑衅看他,“你何必如此气恼,与你何干就像你刚刚说得一样,碎尸万段、生吃活剥,便在此时杀了本王。”

赫连延顿住,垂眸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自然是改变了主意。”

李辞宿顿住,伸手抚摸男人脊背后腰处脊柱的窝陷,像是抚摸宠物一般,唇角上扬,“那你这般倒是违背自己所发的誓言,会有天罚。”

赫连延猛地伸手扯开了他抚摸自己后腰的手指,将他压在李辞宿头顶,嗓音低哑,眸中牢牢盯着他,宛若要将他生吃活剥的野兽一般饱含侵略性。

“我的誓言,自然想改就改我是草原人,不信命,不信天,更不信什么狗屁誓言,我只信我自己。”

“你们中原人口口声声的仁义道德誓言天命何其好笑,若你当真信那些东西,倒是像你那天问问,猜猜我下一步会不会咬碎你的脖子?”

赫连延还微微张了张口,威胁似的露出尖利的犬牙。

红润湿润的舌头在洁白的犬牙下衬托地更加色情。

然后他的嗓音哑然一瞬,眸中依旧饱含野兽的肆意,“……你该说说你脖子上的痕迹哪里来的了,不然我会咬碎你的脖子,真的将你生吃活剥。”

李辞宿看得眼神晦暗,他微微挺了挺腰,抵住了赫连延的肥大屁股。

赫连延顿住,眸中一瞬气恼,男人身上的肌肉紧绷,单薄的里衣遮不住他一身淫靡的媚肉,他又咬牙切齿说着。

“说不说?”

李辞宿轻笑一声,难得这张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意。

“是赫连驭,他知晓我是他父亲,嫌我苛待于你,掐的。”

闻言,赫连延一瞬间松开手,表情几分怔然。

刚刚凶狠的表情消失不见,尖利的犬牙却没收起来。

赫连延顿了顿,敛下眸中神色,鼻腔泻出一声冷哼,抿了抿唇,柔软的肥屁股压住他的腰腹,富有技巧的扭动。

他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壮硕漂亮的身体,臀缝磨蹭着李辞宿的肉棒。柔软的蜜汁早就已经流出,不一会便打湿了臀缝和逼口,深邃的缝隙用两瓣柔软肥大的臀将肉棒包裹在里面,用汁水将其打湿。

“嗯……”

赫连延喉头几声闷哼,顿了顿,不断收缩的嘟起来的柔软肛口正用小嘴吞吃着柱身,随着他上下摇晃臀缝的动作,肛口吮吸柱身又时而吞吃到半个龟头,饥渴地泥泞起来,恨不得给个痛快。

“哈啊……嗯你进来”

他似乎终于因为臀缝的磨蹭而忍不住一般,喘息着气面色潮红看着李辞宿请求着,李辞宿深吸一口气,伸手托住他肥大的蜜臀嗓音沙哑。

“你两个洞都骚得流水,我入哪个,你再斟酌斟酌。”

赫连延顿了顿,眉眼几分氤氲的迷失,似乎真的想着该被肏那个洞口。

然后他猛地回过神,龟头抵住屁眼口,猛地一屁股坐下去,吞吃了整根,硕大的肉棒一下子贯穿他,顶到了小腹,肏到了骚心。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仰起头,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喘息着颤抖。

赫连延眉眼几分潮红的痴迷,一边扭着自己的大屁股,一边伸手到胯下,掰开自己的两瓣肥鲍,露出里面柔软的层层叠叠媚肉,艳红的花朵此时渗出花汁,打湿了烂媚肉,最下方柔软的洞口也收缩着,时而露出深邃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