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提了提中裤的裤脚,露出了微红的脚腕:“能?看出什么?我医术学得不精,看不出什么。”

萧不言并不会医,只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久了,对伤筋动?骨的事颇为精通。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脚腕,还剩半寸就要贴上,抬眼用目光询问她能?不能?碰。

萧景姝也?没说话,只抬了抬下巴。

于是萧不言毫无顾忌地捏了上去,力道很轻:“这里?痛不痛?”

“有一点儿。”

接连捏了几处,萧不言心里?有了计较:“不算太重,不过可?能?要痛个三五日。”

萧景姝闻言嘀咕:“下完山可?能?要痛个五六日了。”

这山路的确不好走,稍有不慎再扭伤一下,五六日都算不得什么了。

萧景姝穿着披风,坐也?是隔着披风坐在了地上,将?原本垂在颈间的系带扯得偏了些。从萧不言的角度正巧可?以看到她微敞的中衣领口。

他瞥见了一点红痣,随即移开?了目光:“我背你?下去。”

他这样上道又识趣,萧景姝断然不会拒绝,只道:“你?背上还有刀呢。”

萧不言将不血刃解了下来拿在手中,屈膝半蹲在了她身?前。

萧景姝扔掉了不方便拿的灯笼,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微微起了起身?,她的腿便缠在了他紧实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