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小娘她,是她告诉奴婢,可以装扮成她的样子,她说,她说可以让我偷偷地,偷偷地与二公子您同房。”

桃红语无伦次,却将那不堪的计谋合盘托出。

她以为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却不知,这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桃红那番语无伦次的辩解,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自掘坟墓。

花朝额上冷汗涔涔,脸色愈发惨白如纸,她一手死死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宁云烨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声音虚弱得仿佛风中残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二公子,她竟说出这等污秽之言来反诬于我!妾怎会……怎会让她假扮自己,行此苟且之事?妾知道你不喜欢她那副轻浮的模样,又怎会与她同谋这等荒唐事!”

“这分明是她自己心术不正,如今事败,便想拖我下水,胡乱攀咬!”

花朝似是牵动了伤处,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急促地喘息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