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字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花朝伏得更低,额头紧贴着冰凉的青石板。

"妹妹明白。"

她应了一声,依着规矩,恭敬地磕了个头,这才缓缓起身,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

梧桐苑厚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内里那令人窒息的森冷。

花朝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就在这时,一股尖锐的刺痛忽地从小腹传来。

她闷哼一声,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地面蹲去。

冷汗,刹那间浸湿了额发,疼痛来势汹汹,仿佛要将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