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挑挑眉,合上电脑,靠坐在沙发上养神,慵懒地道:“南境来雪国最快也要一天,到时候就说我想着快要见到他,烧就自己退了。”

助理扯扯嘴角,敷衍地应着是。

这就是他老板这些年拿捏那尊凶神的手段吗?

好像也不像大家猜的那么高级…

闫时的确发烧了,还烧了两天,只不过后来一直没出门,慢慢养好了,他觉得这也不算骗钟青。

钟青一下飞机就感受到雪国扑面而来的冷,他抿着薄唇,心里将不待在家乱跑的闫时骂了很多遍。

迎面一辆黑色的车驶来,钟青抬眸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嗯,很好,还能走路,还能笑,还会说话。

闫时快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抱上朝思暮想的男人,“钟青,我真的好想你。”

钟青退了一步,将手中宽大的羽绒服展开拢住眼前的人,直到闫时整个人裹在衣服里面才放心。

闫时如愿以偿抱上男人,旁若无人地一声声诉说着想念,钟青看了看两人因为穿的厚根本抱不住的样子,握上闫时的手将人带进了温暖的车子里。

助理不敢看后座上自家老板撒娇卖乖的样子,他双手握紧方向盘目不斜视。

何止助理不敢看,连钟青都很无奈,他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绑住闫时不安分的手,然后推开眼巴巴盯着他的闫时,自顾自合上眼睛养神。

看到闫时活蹦乱跳,他担忧了一路的心也终于落下来。

一路像背着个大型挂件的钟青一进门就将闫时甩开,完全不在意闫时受伤的眼神。

钟青耳边终于安静了一会,他接了杯热水暖着手,好像终于想起来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红着眼眶,好像他再不说话就要哭出来,钟青喝了口热水,饶有兴趣地盯着闫时。

“钟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钟青又喝了口水,热气上涌,他被冻到僵硬的脸终于有了表情。

他看着患得患失的闫时,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从那件事以后,闫时就变了,变得焦躁,敏感,对他也更不信任,他们两人的感情在闫时眼里一度岌岌可危。

钟青不懂,好好的日子不过,闫时非要玩什么强制囚禁。

他点了只烟,低头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出来,他隔着朦胧的烟雾看着闫时,道:“做不做?”

闫时眼眸里闪过欣喜,又很快黯淡下来,他不费劲地挣开绑着手腕的围巾,走到钟青面前蹲下,道:“钟青,你只能爱我。”

钟青啧了一声,眼底情绪复杂,这些话闫时反复说个没完,他都要听腻了,但闫时还是一遍遍地强调着。

他不耐烦地将人扯进浴室,利索地扒下两人的衣服,揽住闫时的腰,吻上他再熟悉不过的双唇,温柔厮磨。

唇齿勾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钟青揉捏着闫时的后颈,亲吻的姿势强势又带着安全感。

他伸出灵巧的舌勾着闫时的舌尖,在两人口腔共舞,或是故意逗弄闫时敏感的上颚,勾的闫时不得不将他推在冰凉的墙壁上,拿回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亲吻充当着情欲交接棒的角色,一吻结束时,已经变成了闫时拉扯着钟青坠下情欲的深渊。闫时握紧钟青的手腕按在墙壁上,用力吮吸着男人的脖颈和锁骨,凶巴巴地在钟青的身上宣示着主权。

钟青任闫时动作,眼眸里漫上笑意,他就知道这招最有用。不管他当下说什么,其实闫时都听不进去,不如直接做,欲望上头时,多少的不愉快都能忘记。

男人一如既往地纵容着闫时,尽管他们之间还有些事没有说清楚,但钟青愿意等,等到闫时主动跟他说的那天。

股间微凉的触感让钟青往上躲了躲,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