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眼里的作弄再明显不过,将男人压在门上,身下凶狠地顶弄着,钟青的背一次次撞向房门,闷响声混在情色的呻吟声里并不突出。

闫时冲着钟青敏感的那点冲刺着,边喘边道:“爽不爽,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钟青被情欲掌控着,后穴里的火热像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支柱,掌控着他生死。

“啊哈…爽,好舒服…好会操…”

情绪上头,自然是闫时要什么钟青就能给什么,甚至被哄着喊了一声声的老公,刺激的闫时更加情热。

啪啪的撞击声借着门外渗出去,渗进有心人的耳朵里,心里,身体里。

钟青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嘴角边流出些透明的液体,嘴唇也被闫时吸吮的泛红,还带着些齿痕,微张着着放浪呻吟着:“哈啊…老公,射了…射进去了…”

闫时又抱着钟青做了几回,直到将小穴里射满精液,才满意地停下,搂着睡过去的钟青亲昵。

老婆清醒的时候是不给靠近的,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乖的,闫时吻了吻钟青的额头,满眼的温情缱绻。

第70章 干柴碰烈火(没烧完版)/小别胜新婚

闫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钟青了,他知道钟青还在因为孩子的事生气,甚至都不愿意联系他。

钟青故意接了远离边境的任务,以此为借口躲着他。

闫时身穿西装和大衣,寒风凛冽中依旧一副商业精英的打扮,似乎向来以寒冷出名的雪国也不过如此。

“…”

如果忽略他冻到通红的指尖和鼻头的话。

闫时加快了脚步走进酒店里,竭力维持着冷面总裁的形象,他乘上贵宾专梯,大步流星地进了已经开好的房间。

“阿嚏!”

闫时靠在门边,曲起的食指蹭了蹭鼻尖,他用指尖的温度暖着冰凉的鼻子,试图止住喷嚏。

可惜没有用。

雪国会给每个不尊重他的游客最深刻的教训。

闫时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制暖装置,等到房间里一片温暖,他才像是终于缓过来,脸上也有了血色。

冻僵的手指也缓过来,闫时打开手机,翻看着通讯录,看到他昨晚发出去的消息已读未回。

两个人此刻的距离一南一北,就像是各自都逃离了家。

闫时将手机丢开,一米八几的个子委屈的缩进沙发里,抱枕被他拿起来捂在眼睛上,手指用力攥紧抱枕的边角。

那个孩子的事,他不想说。

尤其不想让钟青知道,他甚至永远永远不想让钟青和孩子知道彼此的存在。

闫时捂了一会,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将抱枕丢开,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微凉的水打在脸上,冲散一些热意。

岁月总是眷顾他。

闫时看着镜中的脸,有些感慨,他这快三十年的起起伏伏说起来都跟这张脸有关。

可闫时还是不喜欢这张脸,他喜欢钟青那样的,充满魅力和威慑。

他擦干净脸上的水,看着镜中两颊泛起红意的脸,勾唇尽量让自己笑得单纯无害。

他不喜欢没关系,钟青喜欢就好。

闫时想要躺上床上休息一下,但他脚步虚浮,脑袋也昏沉沉的,除了钟青什么都想不起来。

南境。

钟青被一阵铃声吵醒,他皱着眉将手机拿起,看清来电显示后又丢了出去。

手机翻了两下,还在努力地呼叫着主人。

钟青被催命一样的铃声响的心烦,将手机捞回来,想要直接关机。

连串的消息在呼叫的页面上显示,都是闫时发来的,钟青勾勾唇,他第一次觉得闫时可能本体是个八爪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