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皱着眉看着做作的陈晨,将人扯到面前,低声说着:“帮我办件事。”

陈晨的眼睛亮了亮,只要能离开这里,做什么他都愿意。

“哥,你只管说,我什么都做!”

“砸车。”

陈晨愣了愣,一脸疑惑,道:“砸谁的车,在哪,砸成什么样?”

闫时看着楼上的方向,语气森冷,道:“去外面挑贵的砸烂,我兜底。”

陈晨如蒙大赦,麻溜地离开执行闫时派下来的重要任务。

包厢内。

钟青棕色的发丝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着红光,衬着他英俊的眉眼,清绝又沉冷,湛蓝色的眼眸里从容平静,像冬日无波澜的海面,绝对幽深之下,深藏惊涛骇浪。

“你家那个把孩子瞒的很好,我只能查到是个女孩,还有一张照片,你看。”

说话的男人面容温和,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钟青。

钟青看着照片里的小女孩,眼眸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对面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咚咚的敲门声打断。

“先生,您的车与另一辆车相撞,看起来毁坏很严重,还请您去处理一下。”

男人面色不变,温和地和钟青点点头示意先离开。

包厢里只剩下钟青一人,他指尖夹着照片,眼底的冷色积聚,快要凝出冰来。

本以为终于尘埃落定,两个人能过安稳日子,没想到闫时一边睡着他,一边睡女人,连孩子还都这么大了。

钟青冷笑一声,将照片摔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踢开桌子,桌子被踢向门边,刚好撞上推门而进的人。

闫时利索躲开撞过来的桌子,抬眸看着钟青,语气调侃地道:“几天不见,都气到谋杀亲夫了。”

钟青看着门口抱臂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摔在闫时脚下,道:“带着你的女人孩子,滚远点!”

闫时躲了躲,护住手里的酒杯,漂亮的眼眸里盛满浓重的占有欲,道:“老婆就在眼前,我哪也不去。”

他晃了晃眼前的酒,一步步靠近钟青,道:“刚刚要的好酒,要一起喝点吗?”

钟青蕴着怒气,抬手就要打落酒杯,被闫时一把攥住手腕,道:“既然你不喝,那等我喝光了,你今晚就别想离开这了。”

钟青看了眼红色的液体,眼眸里的嘲讽不加遮掩,道:“跟女人睡爽了,现在跟我做爱都需要药了是吗?”

闫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钟青的脸,喝光杯中的酒,转身锁死包厢的门,将酒杯放下,扯了扯领口。

他握住钟青的手腕将男人甩在宽大的沙发上,身体紧紧贴住钟青,暧昧地道:“你才是药,我看一眼,闻一口,就硬到发疼。”

钟青勾住闫时的脖子,冷笑了一声,道:“那孩子怎么说,难不成是你生的?”

闫时看了钟青一会,埋在男人的脖颈笑出来,笑声都有些发闷。

“我挺想给你生孩子的,我们要是有个女儿,随你一定很好看。”

钟青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嘲讽地道:“这话谁不会说,我说我一年能给你生十个,你信不信?”

闫时窝在钟青的怀里笑声越来越大,抬起的眼眸都有些湿润,他扯出钟青的衬衫,微凉的手顺着下摆摸进去,绕着男人的乳晕打转,嘴唇搁着衬衫朝乳尖吹着热气。

钟青一脸不耐烦,道:“起开,话没说清楚发什么情。”

闫时咬上凸起的乳尖,舌头灵活地卷弄,似乎是嫌钟青聒噪,手掌捂上男人的嘴,道:“别说话,生孩子呢。”

钟青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第一次见到闫时这么没脸没皮,心底的怒气翻涌上来,他懒得再跟闫时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