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将黑纱撩开,钟青朝闫时走进,面容成熟俊朗,带着独特的韵味,“就是因为以前没说一句喜欢,后来才格外后悔,现在才一句句补上。”
钟青边说边不安分地摸着闫时,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浪荡样子。
他泛着青筋的手缓缓下移握住闫时勃起的阴茎,挑着眉撸了两把,“小老公好精神。”
闫时轻啧一声,将小闫时从钟青的手里解救出来,径直朝浴室走去,又回头瞥了一眼钟青高高翘起的东西,“去放水吗?”
钟青眨眨眼睛看着闫时笑出了声,“新婚第一天,相约放水,这也是你们北州的习俗吗?”
闫时傲娇地看了他一眼,“来不来,不来就一直翘着。”
钟青对着闫时微微弯腰,做出一副十分恭顺的样子,“当然来,自然是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嫁闫时随闫时。”
闫时被钟青逗的没撑住,低头笑得温和潋滟。他伸手掐了一把钟青挺翘丰润的臀,才满足地走进浴室里。
可惜进了浴室就没那么容易出来,外面准备好的早饭热了又热,最后只能撤掉。
但始终没人敲门打扰两人,就像是闫时提前交待过一样。
房间内没有动静,冷冷清清,浴室内喘息声交缠,一片火热。
钟青背靠在挂满水珠的墙壁上,修长有力的腿圈在闫时腰间,身体因为闫时的冲撞一下下耸动着,呻吟声连绵不绝。
“老公,好老公,放我下来吧……戳的难受。”
钟青不知道闫时为什么喜欢这个费力的姿势,要撑着他全部重量不说,还要摆腰挺胯。
最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昨晚刚刚做过,他的确有些吃不消。
闫时不管不顾地往销魂的地方顶弄着,就像是饿了太久的野狼,不是一两口肉就能彻底满足的。
钟青求饶没用,只能伏在闫时的身上,感受着他深深浅浅地顶弄,溢出一声声暧昧的呻吟。
闫时闷头操了一会,听不见钟青喊他,才抬起头看着男人,说话的声音微喘,“爽吗?”
钟青忍过后穴里一阵酥麻的快感,趴在闫时肩上边喘边说,“爽死了,老公真棒……”
爽是爽,快死了也是真的。
钟青手揉了揉腰,极力配合着闫时的冲撞,呻吟的声音开始发哑。
闫时没注意到钟青的异样,他专心开拓着钟青身体的极限,探索者两人配合的极限,挺着腰将昂扬的阴茎一次次撞进后穴深处。
钟青想要歇一歇,便忍着呻吟,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哼哼两声,但闫时显然不满意他的表现,每次钟青没有声音的时候,他都故意插的又深又重。
几次下来,钟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忍着发干的喉咙配合着闫时叫出声来。
钟青现在十分后悔刚才洗澡的时候撩拨闫时,没有考虑自己被操了一夜还没补充体力的实际情况。
他只能主动摆了摆腰,吸引着闫时的注意力,缓着声音说,“老公,要不然你后入吧,我的腰有些撑不住……”
钟青的声音越说越低,他其实不愿意承认在床上受不住闫时的操弄这件事。
而且以他对闫时的了解,就算他服软求饶,闫时也不会放过他。
闫时听到他的话,弯起嘴角,眼眸中的恶劣毫不掩饰,“老婆,你果然不耐操,这样下去怎么办,你满足不了我,我就会去找别人。”
钟青身体一抖,眼眸里泛上冷色,“闫时,你敢。”
闫时现在并不畏惧他,只是缓缓地送着胯,在钟青穴里磨蹭着,“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钟青被磨地喘了两声,后穴里容纳着粗硬的阴茎,满涨感占据他的全部心神,让他一时没注意闫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