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种种,一笔勾销吧。”
闫时顶撞的动作顿了顿,他想要擦干净钟青脸上的泪水,却觉得无从下手。便果断翻身,将钟青压在身下,架起男人的一条腿就挺身操进去,让粗长硬挺的阴茎戳弄穴道里的每一处。
猛烈不给喘息的操弄的确顺利转移了钟青的注意力,让他只顾得上在闫时身下呻吟,顾不上掉眼泪,“闫……老公,我觉得…你变猛了…哈啊…”
钟青被撞的恨不得软成一摊水,化在闫时身下。他在欲海沉浮中胡乱地喊着闫时,一声声老公叫个不停。
“老公……慢点,换个姿势吧…”
钟青被闫时摁在床上架着腿操了很久,久到钟青觉得闫时要这么操到射出来。不是这个姿势不舒服,实在是他的腰有些跟不上,一阵阵酸麻和快感对冲着,又痛又爽。
闫时像是不满意被钟青打乱节奏,带着泄愤意味地拍了两下之前被打得通红的臀肉,抽出沾满淫液的阴茎,将钟青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紫红色欲求不满的阴茎随着闫时摆弄钟青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着,阴茎根部的囊袋饱满,蕴藏着无限精力,也预示着钟青今晚的时间很难熬。
闫时白皙的手指按在钟青蜜色的臀肉上,将紫红挺涨的阴茎重重地顶进去,挺腰送胯的动作间将钟青顶的不住地向前耸动,闫时捞了他几次,眼底的笑意带着恶劣,“钟青,你现在没以前耐操了。”
闫时轻描淡写的评价让钟青忍不住回头瞪他一眼,他不是不耐操,只是太久不做,身体并不适应,偏偏闫时又操的太猛,他只能被动承受。
钟青眼眸低垂着露出一丝委屈,他忍着腰间的酸痛,往后送臀主动迎合着闫时,“是没有老公你耐操,这一年来肯定没少在床上锻炼吧。”
闫时嗅到钟青话里的酸意,故意在他穴里狠狠磨了两下,勾着唇角,“睡了几个,都没你爽。”
钟青的眸子瞬间森寒一片,他手臂往后推着闫时,想要让闫时退出他的身体,“闫时,我很生气。”
闫时眉毛一挑,似乎是没料到钟青会这么直白地说出不满,他躲着钟青推他的手,依旧猛烈地在男人穴里操干着,“老公都这么辛苦锻炼了,你生什么气,倒是你,今晚要是伺候不好我,明天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在外面让大家都看看。”
钟青不由自主地想象到他被闫时用绳子栓起来,裸着身体,穴里盛满精液,跪着众人面前的样子。
他耳尖透着红,软下声音,“可是明明是你先睡了别人……”
闫时失笑,他第一次看到钟青明明想要强势反压,却软着声音控诉的模样,觉得实在新鲜,连带着插进钟青穴里的阴茎都涨大了一圈,撑得钟青趴在床上低沉地喘了两声。
“只有睡过别人,才知道老婆独一无二的爽,身下这张嘴真的谁也比不上,没有人比你更会吸。”
闫时故意刺激着钟青,阴茎一次次摩擦着男人的敏感点,让他气也不是,喘也不是,只能软着声音在自己身下哼哼。
闫时嘴角带着笑,埋头操了一会,见钟青不再说话,就俯身亲吻上男人带着薄汗的后颈,却不经意间看见钟青通红掉泪的眼睛。
闫时眨着眼睛,难掩惊讶,他故意存了逗钟青的心思,不过倒是没想把人逗哭,“骗你的,没睡过别人,就睡过你一个。”
钟青含着水雾的眸子睨着闫时,“可你说别人没我爽。”
闫时抿抿唇,钟青操起来的确很爽,“是我胡说,不哭了。”
他吻去钟青眼角的泪水,眼底一片神情缱绻。
两人紧紧相拥,钟青跨坐在他身上,在闫时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的委屈难过一扫而空,声音低哑诱惑,“老公,快射吧,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