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湿润的穴,拍拍他的臀,示意翘起来。
波斯猫慵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不敢不听,轻轻抬起爪子,尾巴妖娆地扫过闫时的鼻尖,听着主人的话摆着动作。
闫时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撸了两把硬挺的阴茎,抵在钟青湿软的穴口磨蹭,眼底的意味很明显,他要听钟青求他进去。
可钟青却主动往上抬臀,与闫时挺立的阴茎若即若离,“别急,你还没讲完。”
闫时挑了挑眉,阴茎贴在钟青的股沟上下滑动,“没有人能拽我下去,于是我废了他的手脚,再捞他上来,让他像废人一样跟在我身边。”
钟青主动摆着臀,摩擦着火热的阴茎,黑纱略微粗糙的边缘磨在敏感点龟头上,让闫时难耐地喘了两声。
他重新调整角度,让阴茎顶在湿润的穴口,将钟青一寸寸往下按,让肿胀的龟头成功卡在穴口。
闫时被欲望侵蚀的眼尾泛上红意,他满意地往里又顶了顶,听到钟青惊喘的声音,才慢下动作,“因为我废了他的手脚,那个人也不再愿意抱我,开始厌弃我。明明一切都实现了,我却变得无措,惊慌。我哄他,求他,他无动于衷。直到有一天,我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终于明白他要什么了。”
“他想要我死。”
钟青惊的失力坐在闫时身上,卡在穴口的阴茎也顺利一捅到底,两个人同时喘出声来,情欲弥漫下还有惊慌,心悸。
高傲的波斯猫终于低下头,用下巴上柔软矜贵的毛磨蹭着主人,用他的方式祈求着原谅。
闫时揉捏着钟青手感极好的臀肉,向上听着胯,让阴茎一次次重重地撞进去,用他的方式一遍遍给钟青打着标记,“我爱他,所以我成全他。但我也不愿死得悄无声息,我要让他一辈子记住我,记住他只能是我的。”
钟青承受着闫时带着情绪都冲撞,久违承欢的地方显得很生涩,钟青不得不极力放松才能容纳下闫时的火热,“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闫时挺胯的速度和力道不变,漫不经心地揉弄着钟青被束缚住的乳尖,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当做最后一天过。”
“和你一样,我也从不后悔,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样做,哪怕是真的死在你手里。”
钟青在闫时的身上上下起伏,听到他的话,撩起额前的头发,向后仰着头,眼角的泪水顺势滑下,“你真是……令人讨厌。”
闫时感受着钟青火热的穴道里销魂的滋味,手指游移在男人的身上制造着各种爱痕,“讨厌吗?我看你下面这张嘴喜欢的很,又吸又绞,像没见过男人一样。”
熟悉的话响在耳边,钟青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砸在闫时裸露在外的疤痕上。
见到闫时的那一瞬间,钟青眼睛就涌起强烈的酸涩。但白天人多,他得强忍着。
晚上和闫时独处,又带着勾引的使命,觉得哭啼啼求操实在没品,眼角的泪水便涌上来又压下去,直到此刻,只是听到一句熟悉的话,就击碎所有防线,让他的眼泪决了堤。
钟青脸上的黑纱因为泪水贴在了脸上,他湛蓝色的眼眸在水雾中不再森寒一片,显露出清澈见底的爱意,“闫时,我以生命起誓,在往后人生中的每一秒,我都会爱你,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