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闻蝉如今也不小了,只有在故意服软的时候才会自称“杳杳”,可偏偏他就是受用得紧,一听就把持不住。
却还要问:“怎么疼你?”
闻蝉见他得寸进尺,心中暗道真是没羞没臊,随即灵光一现,乌黑柔顺的眼珠缓缓垂下去。
“杳杳不会,求公子教我……”
这句一出,覆在身上的男人霎时气息急促,大手利落剥去她外衫的同时,低喝了声:“妖精!”
……
五月的天热浪如火,窗外蝉鸣一夜,到平明时分才渐渐止歇。
很快就是小阿绥的百日宴了,谢云章请来许多携着家眷的同僚,仍在襁褓中的女儿一笔带过,倒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介绍她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