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疼,太绝望了。
有好几次她都想着,只要别让自己疼下去,怎样都好,死了也行。
那是她这辈子头一回起了轻生的念头。
如今那痛楚似是模糊不清了,闻蝉却清楚记得那种绝望。
柳妈妈走后,乳娘又把孩子抱回来。
触到女儿软乎乎的脸颊,看着她对自己笑,闻蝉觉得自己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若要再吃一次,她似乎不愿意了。
这件事她存在心里,当日并未跟谢云章说起,毕竟她如今还在月子里,暂时不会再有孕。
谢云章倒是说到做到,当真把那太医护发的法子给学来了,据说是给宫中娘娘用的。
闻蝉躺在专伺候她洗发用的窄榻上,任凭男人将自己的长发浸入木盆中。
待起身时回眸一瞧,竟真比上回少脱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