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蹲到人面前问:“我们杳杳又怎么了?”

闻蝉眼眶鼻尖都哭得通红,噙着泪珠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云章蹙眉,“我怎么不想要了?”

“大嫂今日说,我这肚子小得跟四个月似的,我都有一个月吃不饱了,你是不是,跟人串通好了,想活活饿死我的孩子……”

谢云章被这番哭诉弄得哭笑不得,且不说这个孩子也是自己的,就冲她住在闻蝉肚子里,自己也是处处小心时时留意,生怕她与闻蝉来个“一损俱损”。

“你忘了?柳妈妈说你骨头生得细小,你的孩子自然也要比旁人养得小些,也是为你和她好。”

闻蝉暂时止了啜泣,却一脸茫然,“她何时说过?”

过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呢喃:“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得亏有银枝姑姑替自己打理宅院,她近来记性越来越差了,甚至有时自己的话说着说着,会忘了下一句要讲什么,愣在原地半晌。

可说起“害”她的孩子,谢云章又想起了极其久远的一桩旧事。

他忽而意有所指道:“只要是你的孩子,无论生父是不是我,我都想他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