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往后倒去。
秦嬷嬷惊叫着把人接住,劝:“夫人莫要听那小贱蹄子胡说!她惯是个牙尖嘴利,会蛊惑人心的!”
国公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被人扶着,又扶着自己脑袋,才能堪堪止住歇斯底里大叫的冲动。
“她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尽心尽力栽培三郎,难道还是我对不住三郎?我有错了?”
秦嬷嬷:“夫人没错!是三爷猪油蒙了心,受人蛊惑!”
国公夫人又念叨了许久,从谢云章自小的衣食住行,说到延师就医。
“自小,我就从不让那些纨绔子弟近他的身,家里家外,他身边除了那个小蹄子,再没有半个不正经的人!倘若没有我,没有我……哪来今日的他!”
秦嬷嬷都差点劝不住,只得连声道:“夫人快别想了,到底不是自己肚里出来,养不熟!如今五爷出息了,今后您只管五爷,只看五爷便是!”
说到谢铭仰,国公夫人起伏的胸脯,才终于渐渐归于平静。
“是了是了,我还有铭仰,还有铭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