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材。”

“幸蒙夫人不弃,心里竟也念着我……”

话及此处,谢云章指关一紧,捏起酒盏却心不在焉,酒液顺唇角淌至下颌,又被他随手抹去。

“如此说来,还真是,佳偶天成。”

他语调轻,手边空酒盏却几乎要被捏碎。

闻蝉这时才越过帘子,到那三人面前行了一礼。

假意训斥道:“快别说了!叫大家都听去,好不害臊。”

檀颂却捧着半杯酒吃吃地笑:“好,夫人不让,我再不多说半个字。”

闻蝉难以忽略谢云章的目光,像是两人隔着五年重逢那天,漆黑幽深,却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正欲行礼告退,谢云章却先一步站起身。

“这酒好生醉人,叫我醒醒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