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一遍抚着她脊背顺气,又吻一吻她的发顶。

“让杳杳担心,是我不好。”

原本软在怀里的人,忽然一激灵,坐正身子自己又擦了擦脸。

“你……你记起来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她太久没听人这样唤自己,像是浑身的期许都被人唤醒了。

男人眼底,些许幽暗光芒闪过。

倘若闻蝉方才没哭得那样凶,兴许就能看出来,他有意隐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