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放下架子,尽情敞开了说话。
檀如意道:“前两年我刚生了安哥儿,实在走不开,对你这里也疏忽了三分。”
“如今你老实对我讲,她这样精明能干的一个人,你可曾被她拿住了?”
成婚前檀如意就担心过,闻蝉虽是个好助力,却也怕她“功高盖主”,檀颂夫纲不振。
因而每回见面,她都有心摆姑姐的款儿,生怕一家都被欺了去。
檀颂则每回都笑她:“姐姐何必疑神疑鬼,我敬夫人三分,夫人必定还我七分,她为这个家,从来都是尽心竭力,不曾有假的。”
檀如意却不以为然:“这女人一旦见过世面啊,难免就东挑西拣,容易生出异心,不比那些久居深闺的安分。”
不等檀颂替人说好话,妇人便话锋一转:“我想着,你合该纳个妾室,温柔小意的放在身边,也叫她多为你上心几分……”
“不成!”说起纳妾,檀颂是万万不肯应,“我有夫人一个便够了,若这家里再多一个人,怕是反污了我们夫妻情分。”
檀如意似是等着这句,又道:“你不肯纳妾,那子嗣之事,总该提上日程了吧。”
这弟媳再厉害,也毕竟是个女人,只要有了孩子,不怕拴不住她的心。
思及此,檀如意左右张望,虽是在屋内,却也放低声量:“你悄悄对我讲,你二人,可是房事不协?”
檀颂一下从绣墩上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