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意冷;可凭着谢云章的禀性,他认定的事又不会改。

闻蝉才连哄带逼,好不容易说服国公夫人,助自己出逃。

“杳杳,说话。”

谢云章很久没有这样急切过了,他需要一个答案,需要确认她的心意。

抽散她的裙带,指尖探入也极有分寸,只为逼她开口。

闻蝉却狠心闭上眼,两条手臂反挂上他颈项。

“公子想做什么,我从来无力反抗,又何必强说是我撒谎,将这由头推到我身上再动手呢?”

她腰肢上的肌肤温热、滑腻,谢云章却浑身冷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