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得没什么道理。

虽说她跟着谢云章过来,本意是要与他同甘共苦,可李缨出了那样的事,她暂且将心神分出去一些,难道不在情理之中吗?

“你怎么了?”闻蝉这才发觉,男人有些欲言又止,说不出的怪异。

谢云章又看一眼她今日的装扮,哪怕不必去粥棚劳作,忠勤伯一家又到访,她仍旧一身朴素,耳间空空荡荡。

他忽而起身,于镜台妆奁中翻找一番,很快寻到当日那对青玉耳珰。

小巧青翠的玉石,静静躺在男人宽大的掌心。

闻蝉一时没能想起来,仰头问:“这对耳珰怎么了?”

谢云章说:“前日你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