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颈后落满细密的红痕,如同一片红梅落至雪地,他才堪堪将人放过。

拧过她下颌,迫使她柔软的颈项拧成奇异的弧度。

他试图再次逼问:“究竟……”

可不等把话说完,掌中人忽而攀下他头颅,热烈的吻袭来。

“我倾慕你,在意你,冒着风雪来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