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她一番肺腑之言,谢云章握了她纤细皓腕,将她柔荑搭在自己脸侧。
“我引荐的贡生犯了事,进到刑部,还特意分到那人手上。”
闻蝉知晓檀颂谋得了给事中之位,故而也明白谢云章的担忧。
“他的罪名是已落实了,还是……”
“尚未落实,只是我见不到他。”
闻蝉的指节抵着他面颊抚了抚,滑至脑后,又缓缓搂住他脊背。
“那依你所见,那人品性如何?是被冤的,还是确有其事?”
“多半是被我带累了,”谢云章道,“那人是当年学子中少有的禀明公正,我提拔他入都察院,亦是看中他的性情。”
闻蝉点点脑袋,眸光流转,透粉的面颊便是无限春情。
“你先别担心,他也未必会为了……促成一桩冤案。”
她的话不全,谢云章却听得明白,是想说檀颂不会为了与他争锋,便牵扯无辜之人。
本意是宽慰,谢云章却一点舒心不起来。
大掌探上她面颊,虎口一张,便将她面颊给掐起来。
“唔……做什么?”
闻蝉本有些困意,此刻被迫半嘟着唇,瞌睡都被驱散了大半。
“你倒是很信他的人品?”
第204章 避子药?落胎药。
闻蝉:“我嘟噜素库噜皮……”
两人近来感情和睦,闻蝉心事少,面颊被养得丰盈了些,此刻柔软的颊肉被男人箍得鼓起,说不清话的模样很是娇憨。
“说什么?”男人语带笑意,俯首贴近,却不肯松开指关。
闻蝉摆了摆脑袋,又扒拉他的手臂,见他晦暗眼底笑意更浓,便知是在有意戏弄自己。
她不挣扎了,故作凶狠盯着他。
只可惜像朵刚经风雨摧残的娇花,凶不凶,狠不狠,反倒全是风情。
她方才说的是:我当然是看人品,当初才会选中他。
谢云章却根本不想听这些,捏着她面颊时,大概已想到她会如何为那人辩驳,故而久久不肯松。
薄唇贴上,唇抵唇说了句:“我不爱听的话,夫人便不用说了。”
刚歇的云雨又有欲来之势,终于松开面颊,滑落肩身,再到腰肢。
“夫人知道我爱听什么,对吗。”
闻蝉:“……”
还是这个性子,在檀颂的事上,一如既往霸道不讲理。
闻蝉虽腹诽怨怪了两句,却也知他是在意自己才会如此,没多久便软下腰肢随他弄了。
次日又没能起身服侍他穿衣,谢云章亦体贴叫她免了。
冬日她畏寒,起得比从前要更迟些。
从前若起晚了,老太太派的魏嬷嬷还会指摘几句。
如今有了从东宫借来的银枝姑姑,闻蝉再不用操这份心,日上三竿也起得。
只是往常她梳妆将毕时,映红便会将早膳端进屋里来,今日,却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映红。
正要吩咐青萝去问问,银枝姑姑便拽着人进来了。
“还请青萝姑娘关门,老身有事要禀!”
银枝姑姑毫不客气,一把将身量纤细的映红丢到地上。
青萝见了这架势,不等请示闻蝉,便快步过去合上屋门。
屋里熏了上好的金丝碳,暖如春日,映红的脸却越来越白。
闻蝉不急,缓声问:“银枝姑姑,这是怎么了?”
老妇人回道:“今日这丫头早膳端迟了,老身本要去后厨瞧瞧,催她一催,却不想她呆在灶台边,手里拿着这个。”
青萝接过来,是一个纸包。
在闻蝉授意下,她将纸包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