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我孙儿,我受你跪也是天经地义,可不会就此松口。”

谢云章笑道:“孙儿只想祖母,听孙儿分说个明白。”

老太太两手搭与盘坐的膝头,睨向他,大有些“我倒要听听你如何狡辩”的意思。

轻哼一声,示意他开口。

谢云章便道:“祖母为孙儿忧心,孙儿心中感念,并非不能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只是男女姻缘,素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祖母难道以为,孙儿是那痴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