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庚垚常年健身,但并不是大块头的体型,极低的体脂率让他穿衣服时看起来极为挺拔精干,而衣服下包裹着粗硬骨骼的,是同样坚实的肌理。

手像烧红的铁钳一样箍在她的面部,根本移不动了分毫。

乳尖被他裹嘴里,不可避免地反复刺激乳头,乳头在他嘴里勃起又滴奶。

胀,痛,痒,身体里顺着血管游窜的那团火终于在胸前落了脚,生了根。

舔完他又用嘴巴裹着乳尖吸起来,吸掉初乳后乳孔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温热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流出,清晰而快速的吞咽声落在空气里。

性爱的动作,雌性激素控制的母乳和母爱,罪恶和满足拉扯着交替占据大脑,几乎要将她逼疯。

“为什么会......我没有......没有怀孕啊.....”

她叫的嗓子都哑了,声带仿佛失去了弹性。

男人双手微微撑起身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刚要开口说话,一道水柱径直滋射到他眼睑下方。

他愣了一瞬,抬手用手背蹭掉,想了想,又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干净腥甜的液体,动作慢条斯理。

舔完还故意逗她,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谢谢妈妈,老公吃饱了。”

池庚垚是洁癖很严重的人,只有在她这是例外。

每次牙齿咬进她的皮肤,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她吃掉,从头到脚,每一块肉,每一条筋,每一毫升的体液,全都吃进自己身体里。

牛仔裤早已褪至腿间,一手握着昂扬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就顺着臀缝蹭了进去。

湿热紧窄的穴绞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紧,差点缴械。

实话说,每次做爱,池庚垚都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又提腰往里顶了顶,埋在里面没动,咬牙缓了一阵,“宝宝的小逼倒是挺想我的,咬得这么紧……水也比上一次多了……”

是指几个小时前在厕所做的那次。

“你嘴硬,还是小逼诚实,知道谁能让它爽。”

“让你房间里那个人滚,宝宝。”又换了诱哄的语气,“想要什么跟老公说......老公没拒绝过你......小没良心的”

“不要......”梁斯翊偏头,躲开他的吻。”

男人保持着性器插入的姿势,伸手轻轻拨开她鬓角濡湿的发丝,黑亮的眸子穿过同样漆黑的空气,在近处安静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在我十六岁的时候上我,内射,还......给我下药。”

梁斯翊嗓音沙哑,用陈述的语气,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酒......今晚那杯酒里有药,对吧,哥哥。”

所以,向来喝罗曼尼的人,今天递给了她一杯味道更冲的威士忌。

男人没有接话,沉默着将少女身体折叠弯曲,腿高高的架在双肩,身下用猛烈的撞击回应。

肉棍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小腹要被捣烂了。

越是喊着轻一点,男人冲撞的越狠,连续高潮时捏着她的腰一次次往下按。

她哭到有些气虚,抽抽嗒嗒着又问了一遍,听起来可怜极了,“酒里的药......我会生病吗?”

回答她的只有阴囊拍在下体时的“啪啪”水声。

很快她就再次被强制高潮了,软成水的身体像通了电,在床上猛地抖动几下,

“啊!不要射......在里面......”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射了。

顶在最深处射了。

滚烫的精液让她一瞬间失去了全部意识,手臂从他背上滑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