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喝酒喝晕的,被音乐震晕的,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吻晕的。
湿热的舌又一次顶进来,带着浓郁的薄荷巧克力甜香,贴着腰的手掌温度急剧上升,又将她往怀里带了一带。
左脚已经有些酸软,熟练地偷偷将重心换到右脚,轻轻踮起后跟,臂弯更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男人进攻地激烈,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滴汗突然落在她鼻尖,湿漉漉的痒。
梁斯翊条件反射抬了下眼,身高差的缘故,视野被男人侧脸的轮廓遮去大半,只恰好对上一双来自异国的灰绿色眼眸。
她不认识他。
他也不认识她。
音浪,酒精,舞池,暗红色灯光,裸露粘腻的肌肤相贴,已经足够摩擦出最原始的暧昧与悸动。
欲望不需要借口。
她年轻,她单身,她有健康美好的肉体。
有什么理由不去享受。
男人显然也是个中老手,吻技高超,卷起她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吮吸。
厕所距离舞池还有段曲折的距离,他们在灯光死角。吻着吻着,她的胸忽然被握住,饱满有弹性的乳肉完全陷入男人手里。
奶子被重重揉着,唇瓣被含着轻咬。
醋酸面料的豹纹抹胸和超薄杯内衣根本无法遮掩高高挺立的乳头,男人轻易捕捉,食指拇指掐住凸起,玩弄软糖似的,上下左右,挤挤捏捏。突然,顺时针用力拧了一下。
乳头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轻微的痛把酥痒感放大到极致,梁斯翊身子一软,瞬间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