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积极回应,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继续向下,指尖即将碰到裙底。
梁斯翊悠悠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仿佛换了个人。
她趁男人不注意,胳膊用力,一把将他向后推开。
玩玩得了,做?您还是做梦去吧。
她做爱,要么图钱,要么图爱,现在她两者都不图,还不如去玩小玩具,高效又安全。
她一个潇洒转身,然而还没迈出去两步,嘴忽然从后面被死死捂住,手掌盖住她半张脸,她惊慌地伸手去扒。
那人不给她动作的时间,另一只小臂已经横在她的腰前,青筋暴起,极大力气地向后一扯。
在身体悬空这0.1秒的时间里,她浑身血液收缩回心脏,脑子里只剩三个大字。
完蛋了。
她嗅到了熟悉的香气。
方向猛然一转,后背“砰”地撞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从后颈到尾椎,一节节生疼。
梁斯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池庚垚眼神冷淡,单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骤然收紧,不留半分力道。
她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出来,满脸都是泪痕,说不出话,只能疯狂摇头。
“求......”
直到她的小脸涨成猪肝色池庚垚才终于松了手,又将人粗暴地翻过来。
梁斯翊双脚离地,上半身撑在厕所门板上,胸被挤压成两个圆饼。
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眼。
门板哐啷一响,男人捏住腰侧,从后面将瞬间她贯穿。
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湿得多。
真是操了。
他后牙咬紧。
第一次撞击,硕大的龟头就硬生生捅开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包。
梁斯翊张大了嘴巴,喉头颤抖,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们做了几百次爱,没有哪次比现在更生猛。
够长够粗的鸡巴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坚硬似铁,沟壑随着律动前后刮擦着甬道的敏感点,肉棒快速抽动,宫口发出“啵”“啵”的轻响。
他操红了眼,低头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任意进出,雪白的臀肉被抓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穴口不断渗出的粘稠液体,一部分被打成白沫沾在耻毛上。
又操了几十下,他后腰一麻,鸡巴用力埋进她子宫深处,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满。
肉棒没拔出来,他抱着她又操了一次。
她的锁骨到前胸,密密麻麻留下一串紫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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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梁儿?没事儿吧,去舞池找了你好几圈都没找着,可吓死我了。”
梁斯翊还恍惚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卡座,直到关诗婕拉她的手,才猛然回过神来。
“嗯,没事。”
话一出口,声音沙哑的吓人。
关诗婕没松手,将信将疑地又问了她两遍,确定没出什么意外。
梁斯翊清了清嗓子,将抹胸往上提了几寸,“真没事儿,就是酒有点喝多了。”
刚说完,下体涌出一股热流,他的精液被兜在了内裤上。
幸好夜店的光线差,不然她脸上这个笑一定难看极了。
关诗婕哪也没再去,招手朝酒保要了杯水,陪梁斯翊在这坐着,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仝姝和原野发消息,说梁斯翊找到了。
仝姝架着原野的胳膊,从人群里硬挤出一条路,把她放在沙发上。
原野嘴里嘀咕着什么,忽然整个人身子一晃,像坨肉泥,软趴趴倒在关诗婕腿上。
“这姐又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