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伤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从神经末梢一路烧灼到大脑,痛得她头皮发麻。
下午摔倒刚回宿舍的时候她就已经吃过布洛芬,没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池庚垚枕在她的左肩上,右侧有伤又不能碰,只能平躺着,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全身僵硬。
硬撑了五分钟,确认男人确实睡沉了,这才掀开被子的一角。
怕闹出动静把池庚垚吵醒,她连拖鞋都没穿,踮起脚尖,一步一顿地往外走,离开时把房间门虚掩上。
她拿着手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没穿衣服,披了件池庚垚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只开了玄关的灯。
刺穿皮肉的痛,就连玩手机也无法分散丝毫。
除了咬牙挺着,似乎没有别的办法。
“忍忍就过去了。”
这是她妈妈宋玉琴女士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