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透气,还很坚韧呢,怎么挣都挣不脱的,要是绑人就好玩儿了。”

绯红还想绑一绑他弟弟,后来想想小王爷那么值钱,搞坏了不划算,就歇了念头。

她怎么一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样子?

魏殊恩想到某种可怕的念头,喉结剧烈滚动,表情明显扭曲,“宗政绯红,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儿扔我脸上,你知道后果的!”

他羞恼得连哥哥的风度也荡然无存了。

绯红转头绑住了年轻男人的脚踝,他脚掌宽大,骨形匀称清晰,沾水的半透明的纱袜缠上之后,倒像是覆了一层莹莹的水网。绯红捆住了他的双脚,就愈发嚣张地施为。她压着男人的玉枕骨,疯狂摁进了水底,自己也钻了进去,细小的水泡疯狂滚动。

发间的彩绳松动,巫傩面具被水冲走。

溪流冲洗着岩石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逐渐变得光滑莹亮。

暑气之下,水波滚烫。

魏殊恩的脸颊浮出水面,发丝搭在雪背上,他暴烈喘息,又骂道,“宗政绯红,你有什么毛病,赶紧扔掉你那破约指!每次都弄我一身血!”

绯红不肯脱,他就用双膝夹住她的腰,从后头禁锢住人,一个又一个摘掉她那碍眼又伤身的甸子,扔进水里,响声不断。

“瓷松的,价值连城。”

“翡翠的,百匹良马。”

“玉的,嗯,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