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起天子与朱邪公子的痴缠,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这群人可算是全程围观。

“不。”

天子唇边挑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我的确是说,我犯了一点小错。”

她看向殿内中央的一具棺木。

“但,无伤大雅。”

众人不解其意,天子则是微微一笑,让人送他们回去休息,很快却死宫内只剩下天子与棺木。

棺木里躺着一个病公子,脖间缠着白纱,依旧是秀丽绝伦的苍白面容,那些鲜红的伤口都被绯红处理过了,用朱笔勾勒描绘,像是开了一簇潋滟的细花。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沿着鼻梁,落到唇上,在他耳边低语,“哥哥,快五年了,为了等你,我五年都没开荤了,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

“玩哥哥的尸体了。”

一头褐红色的桃花鹿跑进了桃林,钻得满头是花,它捉弄似的,反复咬着那淡紫色的桃核。

“嗯……别……”

苍白的唇心溢出细碎的喘息。

“别玩那里。”

冷玉一般的尸体重新变得柔软温热,谢柏翘从漫长的黑暗醒来,睫毛就先沾湿了羞耻的泪水。殿内的千岁香还弥漫着一缕檀香,冲散了腐朽的尸气。他还未睁眼,那头小鹿就撞他唇上了,谢柏翘下意识往后仰了仰颈,承受它的捣弄,他刚恢复,牙齿跟舌尖都是僵的。

“别亲,别亲,有,有尸臭……”

谢柏翘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对方就更兴奋了,因为棺木狭窄,施展不开,她把他捞了起来,百无禁忌铺在那燃着千秋岁的供桌香案上。天子的双手探入了衣衫,她又在他耳边低语,“哪有尸臭,我用龙心木镇着呢,而且我还天天给翘哥擦身……”

此时的他倒真像是一件祭品,被她供在香案上,只是这信徒大逆不道,假模假样供了一会儿后,就要将他拽入人间红尘里。

谢柏翘的黑发散开,如鸦羽一般泛着暗青色,从供桌垂到脚踝,被她踩了一缕,还坏心眼扯了一下。谢柏翘低低惊呼,又被绯红吻住,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对方吃得红肿,那股艳烈的桃花色从唇间吹到脖颈,他渐渐有了活人的气息。

谢柏翘最受不了她撩开头发,一手勾着白纱,趴下来舔他的脖子,他隐隐约约记得,他是自刎了,那里应该有一段非常狰狞的伤口,不过他能感觉到,筋脉是长好了,还比之前更敏感了。

他刚逆转回来,死而复生,还担心她接受不了,结果她毫无负担玩了起来!

“红儿,你听我说”

谢柏翘被浇灌得浑身鲜红,如同一株盛到极致的桃树,她拉着他,吞噬了他。

“给哥哥的奖励。”天子似哄着小孩一样,吻着他发汗的鬓角,“哥哥真聪明,自己回来找我了。”

哥哥的神色又痛苦又欢愉,再度涌出泪水,晕染在她的肩头。

他紧紧抱着她,绽开一笑,“哥哥回来了。”

谢柏翘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棺材旁边干了个昏天暗地。

事后,天子抱着他坐在棺木旁,仅用一两件衣衫松松盖着,她梳理着他湿透的额发。

“那千秋岁也是你安排的?”

谢柏翘的身体还带着点余韵,手脚软得发颤,他呼出一口气,嗓子还是半坏的,“嗯……你走之后……”他的记忆有些混乱,试图将那些涟漪平复下来,“也就是,千年之前在蜃楼,你消失之后,我就去找了千秋岁,本来还有一种却死香,它功效更好,根本不用绕圈子,可惜它被用完了。”

“哥哥怎么知道,千年之后,新桃一定会去蜃楼,又一定会找到千秋岁呢?”

谢柏翘咳嗽一声,“新桃那个小蛮牛,她有很敏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