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贞洁不保,朱邪执衣万念俱灰,像尸体一样直挺挺躺着。
他真是引狼入室!
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手指也微微发颤,他把他搂了起来,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我骗了你。”
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喜欢……你不在……会很伤心的……”
朱邪执衣被他抱得喘不过气,耳朵、颈后渐渐红了。
他想,除了没有后代,其实也没什么。
他五岁时,父亲第一次带他去将军府,那锦衣男童坐在栏杆上,单腿跨着,吊儿郎当玩着梅花袖箭。只听见咻的一声,凉风擦过他的耳际,一枚袖箭钉在他身后的树上,男童笑得露出一颗虎牙,“给哥哥的见面礼。”
又恶劣又聪明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