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
见他当着众人的面鬼扯,裴筠庭也没打算管,坐在一旁,满心满眼都在想如何把剩下的茶叶搞到手。
桌底之下,燕怀瑾故意去牵裴筠庭的手,被她狠狠一掐后,依旧面不改色,眉眼间晕开浅浅的愉悦:“两心相悦,情难自矜。还望少卿大人见谅。”
“该说正事了。”这次实在是连温璟煦都看不下去,轻咳几声,适时打破燕怀瑾如入无人之境的戏台,提醒道,“裴筠庭,明日我会嘱咐侍卫,准许你佩剑入宫。故明日你的任务比较重,首先保护好自己,其次注意企图浑水摸鱼之人,别让他们得逞,再者”
他欲言又止,视线投向燕怀瑾。
他却只盯着裴筠庭的双眼,比了个手势。
......
几人齐聚一堂商量宫宴行事计划时,另一厢的燕怀泽也在同韩文清会面。
谁曾想,此人竟会成为齐王府的常客。
一个顶着他二弟名号,却与自己有仇人关系的合作者。
韩文清呷一口上等毛尖,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勾唇:“殿下,明日一战,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倒也不必特意来府上提醒本王。”燕怀泽接过杯盏,“如今距成功确实仅余一步之遥,但阁下可别临时反水,别忘了,令弟的命还掌握在本王手里。”
韩文清视线微凝:“怎会。”
“你最好是罢。别再整日行踪不定,故弄玄虚。”
“哈哈哈!”他爽朗地笑起来,“堂堂齐王、曾经的大皇子,为何如此胆小怕事?需要我提醒你,去岁腊月以来,你或亲手,或间接杀死了多少人,其中,是否也包括了你三弟?再者,夺嫡必然要先将所有障碍扫除,这便意味着你要弑君、兄弟相残,刨除性子里的纯良,否则什么都无法改变。”
血肉亲情在皇权博弈中,是永远无法阻止杀戮的刀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