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她胸脯拍得闷响,
“可不是奶奶我老不正经,我这可是为你好。”
“咱打开窗子说亮话,来,跟我说说,你俩从结婚到现在,几次了?”
我脸刷一下就热了,一直烧到耳朵那里,这种事哪好意思说呢,我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跑到干奶奶身边,怯怯地比个剪刀手。
干奶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随后嘴角向下一撇,好像恨铁不成钢似地,摇摇头。
“不中不中,难怪我说你和李东玄咋不够亲密。”
“原来是那方面火候不到位啊!”
她皱起眉头,眼底的光微微暗淡下来,一脸不悦道:
“必要时候,还得我这个老太婆出手。”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呀,不就那档子事嘛,做的越多,感情越深,妮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说说你这,咱不说天天有,从结婚到现在,也不能说,他就碰你两次呀。”
我总不能说,第一次是逼他,第二次是和我做实验,看看能不能搞回鸢尾花吊坠吧,嘶~说起来都丢人,
我俩这婚结的本来就跟个契约似的,再说我当初喝了人家的血,
还害得他丢了一条尾巴,人家没恩将仇报,又舍身相救,这大恩大德我来世怕是都还不清。
我哪敢还有那非分之想,我都没把自己当棵蒜,干奶奶还真把我当根葱了。
“你小脑瓜搁那盘算啥嘞?”
干奶奶见我头耷拉着,一言不发,朝我大腿上拧一把,又笑咪嘻嘻地说,
“妮嘞,如果你要知道你这辈子就跟他一个男人,你可就不觉得老太婆我多事了。”
“奶奶我也是为了你好呀,你还年轻,这一辈子长着嘞,你可不能像奶奶我一样,守一辈子活寡啊。”
“再说,李东玄可是天狐一族,唯一的血脉,日后飞升成仙,前途无量,
你要是哪天揣上仙家的种,我滴乖乖,母亲子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是了不得。”
“到时候我呀,也能见到小玄孙了。”
我,“……”
我从来不想沾李东玄的光,我只想赶紧消除我这胸口的“纹身”,一来与他两不相欠,二来也能高枕无忧,不用担心它会不会恶变。
有一说一,他身子,我倒是挺惦记,
但,他要是对我没那个想法,这霸王硬上弓的事,我是再做不出第二回 了。
“哎哟!”我捂了住头,撇嘴望向干奶奶,“奶奶,你给我弹脑崩干啥嘛,好疼。”
“你个小鬼,想啥呢,就你心思多。你还想着像新婚那夜,给他下猛药吗?”
提起‘猛药’,她一脸神气,
“这药可是我毕生之研,就一粒,给你使了。你想再问奶奶要,可没喽~”
“我这一把年纪,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我跟你说,你可得好好学着。”
“这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己,你得能吸引住他懂么?就跟那吸铁石一个道理。”
她扯了扯我松垮的bf风短袖,一脸嫌弃,
“跟披个床单在身上一样,不中不中,那家伙,我这个老太婆都看不上。”
“人靠衣裳马靠鞍,性感小裙子一穿,嘴巴也放甜,他还不得往你被窝里钻?”
干奶奶朝我挤眉弄眼,那嘴巴跟机关枪扫射一样,突突地说个不停,要不是我说学校有事,她还得一顿说教。
不过学校这边真有事了,导员今天发信息给我,说这两天上面来人查得严,让我翘课换个时间,害!
说实话,丧假我是绝对不会请的,外人没有权利知道我的家事,既然这个悍妇给我施压,我只能提前回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