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淹没，门外响起救护车的声音，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喉咙哽咽着，却怎么也哭不出声。

直到三天后，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她跪在灵堂前，脸色憔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跪在沈依然身边，沈依然哭喊着捶他胸口：“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他们……”

他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说，只能紧紧地抱着沈依然，红了眼眶。

烛光照耀在灵堂里，他一抬眼就能看见为他逝去的三条命，三条人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

第二天早上，他终于回家，看见桌上摆着蛋糕，姜时趴在桌上等了他一整晚。

他心头一瞬间无比酸软，他走过去紧紧抱住姜时。

姜时问：“怎么了？”

他摇摇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抱着姜时的手紧了又紧，眼泪一滴滴砸在她的肩膀上。

有些话，不能说，说不出口。

但他知道，他和姜时，已经完了。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个拥抱。

手中的日记本，冷得像冰，他以为只要分手得够绝情，痛苦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可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