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更重了,缓慢走近床侧,见两人看着她,又并未直接开口,似乎斟酌着如何说。

多年情谊,年世兰看她一眼脸色就知道了,嘲弄又笃定道:“有麝香。”

颂芝被娘娘的眼神刺得心里一痛,她话出口有些哽咽,“是、很多……府医说,香调配得极好,难以察觉、又可以无形使人不孕……”

空气仿佛静止,凝结,几息后,再碎裂。

“知道了。”年世兰似乎很平静,只她又开始忍不住细微颤抖的唇和手,显示她并不平静的心。

终于、终于,她做了一回彻底的笑话。

她就像犯了死刑的囚犯,奔赴刑场的折磨时时锁住她、缠紧她,可无尽的害怕、痛苦和怨恨之余,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微弱希望,现在,她没有等到救她的圣旨,那把铡刀终是落下,一切都结束了。

“真是可笑。”她喃喃道。

“大将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