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笑意,问她:“来抓奸?”

年世兰自然不承认,只走近同她站在一起,从人手里捻起饵食扔下,语调扬起,玩笑着说,“自然是抓你回去关着。丑鸟。”

“想莺儿了娘娘直说便是,不过一个下午不见,便觉如隔三秋。”余莺儿翘起唇,直勾勾看着人,“也不对,是娘娘怕我偷偷在这同人赏乐才对。”

年世兰也不否认,哼了一声,开始兴师问罪,“是谁信誓旦旦地应着,去哪都同我说一声,得了允准才行,现在来看倒是翅膀越来越硬了。”

“翅膀再硬还不是为娘娘所有。”

年世兰欲开口,话还未出。

“齐贵妃快死了。”余莺儿突说,也是解释,“就差最后一步了。人多眼杂,方才在这同太医说了会话而已。”

年世兰眉头一拧,“不会波及到你?”

“齐贵妃想些什么,我倒能猜得出,只要让她紧紧咬住皇后,作一个钩子,钓出纯元之死,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那熹嫔,现下是听你的,日后,怕是有变数,你也不怕她仗着自己宠妃地位,反咬你一口。”年世兰说。

“尊贵至极的纯元皇后与入了贱籍的扬州瘦马长得一样,皇上将一瘦马百般呵护,当作亡妻怀念,遭人蒙骗,你觉得她的下场是什么?”余莺儿说,“做一个受尽宠爱,高高在上的嫔妃,还是被打入地狱,生不如死,她是聪明人,自己会选。都是欺君,又何必两败俱伤。”

“一点恩情自然不可靠,也只有利益,才是永久稳固的。”余莺儿说完,稍作停顿,她看着年世兰,微微一笑,“你我除外。我对娘娘,可是真心,天地可鉴。”

还做了指天发誓的模样。

“写下来。”年世兰瞥她,“被我发现有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