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她好似疑惑,心下转过许多念头,最后盈盈一笑,无所谓般,说:“那她该死。”

“是吗。”年世兰勾了勾唇,“你是不是还想说,该死,却不该这时候死。”

余莺儿咽下了嘴里未说出的话。

“你的心思真是多,本宫近来细想了下你的惯常言行,随意猜想的,猜对了吗。”年世兰笑说,手中木芙蓉修剪好了,她插在了倚靠在肩头上的乌黑髻发中。

“娘娘太过关心莺儿。”余莺儿抚了抚头上的花,轻声说,“莺儿好喜欢。”

“口不由心。”年世兰说,“你也是骗子。”

“你要记住。”

“本宫现在所作所为,是为你好,是保全你。”

年世兰叫她起来,两人对视,她难得软下声音说,“同你之前一样,本宫也都是为你好。所以,本宫即使如何过分,你还会跟本宫生气么?”

她说的是软禁,或许还有安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