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的声音比瑞士的雪还冷。

这不是感谢,而是一种习惯性的回应。

程远靠在窗边,阳光穿过他浅棕色的发丝,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着商人的锐利和艺术家的不羁,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奇妙地融合。

“下周的董事会,你准备好了吗?”他问。

苏禾轻轻抿了一口茶,热气氤氲中,她的眼神逐渐聚焦:"三年了,程远。我每一天都在准备。"

第一年,她在生死线上挣扎,忍受着皮肤移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