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语……”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赢了。”

冷秋语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髓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平静得可怕。

“不，”她轻声说，“我只是活下来了。”

洛斯言的眼神剧烈波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法警强硬地拽走。

他的背影佝偻着，再不见当年睥睨众生的傲气。

走出法院时，巴黎难得放了晴。

傅临渊站在台阶下等她，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他胸前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站姿却依旧挺拔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