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时,朝堂不稳,边疆未定,叶大人胸有沟壑,腹有乾坤,必然是要为她出谋划策,助她稳固河山,与其屈居后宫之中,朝堂才是属于他的战场。”
姬宁抬眸看他,“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秦亦像是没怎么听进去,他思量片刻,反倒问了句不相关的问题,“公主很喜欢义父?”
姬宁点头,“自然,叶大人之贤能,当属百年难得。”
然而秦亦口中的“喜欢”和姬宁所理解的喜欢似乎并不一致,他眉心越拧越深,掀起眼皮,“公主难道不怕义父吗?”
姬宁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这么问,但秦亦立马就给了她答案。
“公主与属下相识不久时,知道属下由丞相派来保护公主,向来躲着属下走。”
他语气凉比秋寒,“属下原以为公主不喜属下是因为相府‘臭名昭著’,如今听公主的话,却是对相府并无意见。”
他语气沉下去,“看来是属下自己长了副青面獠牙,惹公主生厌。”
秦亦惯会以一张棺材脸阴阳怪气,嘴里责备着他自己不是,可每一个字都在指责姬宁当初拒他千里,待他凉薄。
他说得煞有其事,也不自省自己平日是怎么挂着张人恐狗惧的鳏夫脸。
姬宁压根没想到秦亦会翻出从前的事儿来,她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仰面瞧着他,慌忙道,“我并不觉得你青面獠牙,也并不讨厌你。”
“初见时也不厌吗?”
姬宁想起那血腥的场面,不由得沉默了一瞬,就这短短一瞬,就又让某人脸色冷了三分。
他动起气来格外难哄,姬宁立即解释道,“我当时并非厌你,只是你在马车上当着我的面杀了人,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很是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