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没吭声,姬宁也不晓得他背上炸开的毛抚顺没有。

她缓缓眨了下眼,柔声问,“秦亦,你又生气了吗?”

她话音落下,秦亦脖筋猛跳,气息都短了一霎。

他眉心紧皱,“又?”

“我并非这个意思……”

姬宁暗道失言,想去拉他的手,但秦亦却躲开了。他满脸都写着“既然属下脾气烂,那公主还碰属下做什么”。

姬宁贵为公主,性格温和,待人以宽,身边人从来都顺着她,敬爱她。她长到这么大,身边脾气最坏的人便是不仅不顺着她、还会跟她使性子的秦亦。

说起来有些奇怪,但姬宁有时候总觉得秦亦的性子娇纵得像个小孩子。

他瞧着心思淡然,实则心眼极小,姬宁不过因叶停牧笑了几声,说了几句人尽皆知的赞语。他都能扯到两人初见上去,再明目张胆地吃个莫名其妙的酸醋。

可姬宁细想之下,又觉得自己当初对秦亦实在算不上和善。

她碰不到秦亦的手,便去扯他的衣服,撒娇似的晃了晃,“不要生气了,还病着呢,气坏身体了怎么办。”

秦亦不吃这套。

起码现在不吃。

但下一刻,他就有点绷不住了。

因为姬宁伸出食指,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往她身前拉了拉。

她微一用力,秦亦的三魂七魄都恍恍惚惚地都朝她的方向飘了两步。

一身硬骨头立马软了。

他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公主想做什么?”

姬宁红着脸,羞赧地瞧着他,哄道,“……我给你舔舔,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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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姬宁表达有误又或者秦亦理解错了。

姬宁的意思是舔舔他,让他也尝尝被人舔的滋味。虽说男人的胸口并不如女人饱满,可碰一碰,应当也会觉得酥麻舒服。

可秦亦却直接上手解姬宁的衣裳。

姬宁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扯散了腰带,她茫然地看着秦亦,“干什么?”

秦亦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解她衣服的动作倒是利索,“不是公主自己说要让属下舔舔。”

叶停牧估计没想到自己冷心冷面的义子在女人面前是个这么没骨气的样子,姬宁一句话,他便把自己为何生气忘了个干净。

满脑子都只剩下些乱七八糟的低劣想法。

他说着,伸手握住姬宁的奶子用力揉了一把,姬宁身躯微颤,不由得细吟了一声,“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亦不管这些,他看着那薄薄一片布料下挺立着的艳红乳尖,弯腰一口咬了上去。

像是觉得这个姿势咬得不够尽兴,他屈膝跪在地上,抬手扶着姬宁的背,使她挺着胸把奶子往他嘴里塞。

明明昨日他还看着精神恹恹,干起这种事来又有了力气。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唇舌并用,呼吸又急又重,仿佛再尝不到这口奶味就要饿死了。

秦亦此刻不需顾及是否会弄脏姬宁的衣裳,吃奶吃得十分卖力,津液打湿雪白的布料,湿淋淋地贴着底下嫩艳的奶尖,勾着人去舔。

先前马车荒唐一场,姬宁乳上的齿痕还未消,此刻被他吸着奶子又吞又咬,实在有些难受。

姬宁蹙眉推他,纤长的腿挂在床沿,难受地曲起来又落下去。

她皮肤嫩,经不起秦亦像只没吃过奶的狼崽子般番五次地乱啃。她胡乱唤他,“秦亦、秦亦,疼……”

秦亦闻声,拉开她的衣襟瞧了瞧,雪白的乳上的确是红了一片,齿印深的地方还有点青紫,嫩生生的乳尖都快被他吃破了。

姬宁可怜地瞧着他,控诉道,“你每次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