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那家伙终于良心发现,不管他了?
不待多想,李楠兴高采烈的声音就从庭院门口传来,“大师兄!”
谢梧挑眉:“从正门进来的?”
李楠点头,颇有一种偷情修成正果的骄傲,“嗯嗯,昨夜溜出来时被玄少主抓住了,他让我以后都走正门。”
“师兄,我想开了,今天可以继续教我练剑吗?”李楠眼巴巴地瞅着他。
“好不容易这几个家伙肯让我活动筋骨,咱们也别偷偷摸摸了。”谢梧摩拳擦掌,已然心痒难耐,“把莫子业他们都叫去练武场,让我看看你们这半年来的长进。”
李楠有些不乐意,独乐变成众乐,不能独占师兄,好难过。
还不如偷偷摸摸呢!
谢梧抬腿就踹在他屁股上,“快去。”
“大师兄你好凶!”
李楠说完,捂着屁股跑了。
谢梧失笑,在后面高声道:“男子汉大丈夫,皮糙肉厚踹一脚怎么了?我看你们这群兔崽子就是欠磨炼!”
一连被师弟们缠了几日,谢梧缓过神,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不论是刚到灵越谷的宋九卿还是秋月白等人,这几日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就连一日不落给他把脉的玄蝉都忙得不见踪影。
以前他也没见这些人如此忙碌。
不对劲。
天色渐晚,谢梧告别了被他按在地上揉搓的弟子们,打算去玄蝉院里一探究竟,却在半路看见一个令人意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