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陡然消失。 萧越心底长叹,到底是逾越了。 将手松开,脱力似的向侧边歪去,含混道:“更衣罢。” 二人贴近时出的薄汗被漏入屋中的风带走。 乔婉眠软着腿从萧越身上爬起来,脑袋在萧越怀里拱得乱蓬蓬,像只炸毛的猫儿。 她扒拉着带电的头发,谨慎观察萧越。 月光毫不吝啬的在他周身投下一层银辉,英挺眉目间不见平日里难掩的戾气,唇边的浅淡笑意也极自然。 温和,无害。 乔婉眠勉强放心:处处反常,显然是真醉酒了。